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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休假” 东莞市的此次扫黄让当地色情行业从业人员开始“蛰伏”。 阿萍“休假”其实就是无所事事地混日子。除了睡觉,看电视之外,阿萍几乎不怎么呆在每月需要支付近1000元租金的公寓里。因为喜欢热闹,她租的公寓距离厚街镇最繁华的康乐南路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,一室一厅的房子里面家具、电器一应俱全。 邀请其他在“休假”的朋友逛街,去网吧上网聊天玩游戏,在烧烤档吃几个小时宵夜,几乎是阿萍最近这段时间里全部的生活内容。她以往认识的老乡们,一部分已经远走他乡失去联系,剩下的也大多会因为觉得阿萍“脏”而不愿跟她打交道。 除了网络上认识的众多陌生人外,她在现实生活里为数不多的朋友都是酒店里其他省份的同行,“小姐一般都不太喜欢跟老乡打交道”,她说,“大家都希望知道这事的人越远越少越好”。 在大多数人眼中,色情业差不多就是堕落、犯罪、病菌的同义词。但在阿萍眼中,这意味着她唯一的挣钱渠道。“我不想再在工厂里打工,在那样的环境里干一天,人的眼睛都会发直”。她承认自己是个怕吃苦,爱虚荣的女性。她宁愿自己像商品一样被陌生的男人挑选,,也不愿做一个正常的工厂打工妹,因为“挣的钱多”。 在东莞市的扫黄行动开始之前,阿萍每天的生活都很有规律。不过她的作息时间跟普通人截然不同——中午十二点后才爬起床,在路边的餐馆吃完午饭后,在下午三点钟前赶到厚街镇的一家酒店“上班”。在东莞,像这种不算豪华但也并不低档的商务酒店随处可见。 “上班”,不过是在被称为“钟房”的简单休息室里等待客人上门而已。一间“钟房”里常常坐着十多位甚至更多的小姐。 每当接到小姐们的主管——“妈咪”的电话,“钟房”的负责人就会安排女孩们四、五人一组地前去供“客人”挑选。 阿萍说,在进入客房的瞬间,所有小姐都会马上解开统一款式的外套,把仅仅穿着三点式(或者还蒙了一层薄纱)的身体呈现在从未谋面过的男人面前,然后双手背在身后,面带微笑地自我介绍:“先生您好,我是××号”。 一拨又一拨的女孩进进出出,直到其中一个被选中,被留在紧闭的门后。一小时、两小时,甚至是一整夜之后,房门再次打开,被选中的女孩裹着浴袍悄然走出。而这时,她们的手提袋里已经装着了数百元甚至更多的“服务费”。 在被分账后,她们便回到“钟房”开始等待下一位客人,或是回到自己的出租房里蒙头大睡。这就是阿萍以往的工作,每天如此。 不过,现在的她正在休假。对于当晚没有成功进行交易,她满不在乎地说,“就当是出来逛街好了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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